Monday 11 June 2007

廟堂

《伊莎貝拉》,煞是好看。澳葡悲情,是風霜小巷,也是金培達的配樂。只怨濫調《始終有你》,作曲的正是金先生,看戲時難免分心。伊莎貝拉的哀戚,當堂變調。



陳腔出自陳少琪:獅子山觸得到長城 血脈裡感應。出自《禁色》的填詞人。



香港廟堂,熱烈慶祝,卻紅了《福佳始終有你》。絲絲點點計算 偏偏相差太遠。也是陳少琪的詞。歌名是《石頭記》。





陸肆當日買了本龍應台編著的文集,戊問,幾時開始讀龍先生的文章。當堂考起。



余生也晚,龍應台放火的時候,我未識字。大概零貳零參年前後,《信報》登了龍先生〈面對大海的時候〉,從此不敢錯過她的文章。



翻翻龍先生的文集,原來她在台北廟堂(台北文化局)應卯的參年參月參日,封筆不作,皆因政務官有職責,知識份子有言責,她的筆,不能出鞘。



香港廟堂中人,寫的是狗屁不通的殖民中文,只配當文賊,竟不知恥,霸佔地盤,亂放狗屁。





《莊子》〈秋水〉:吾聞楚有神龜,死已三千歲矣,王巾笥而藏之廟堂之上。此龜者,寧其死為留骨而貴乎?寧其生而曳尾於塗中乎?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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